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
蒋文摇头，这个已经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，“那个祁警官一直咬着我，说我害了司云。”
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
他勾唇一笑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
“那你就不怕得罪我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“欧先生，你别着急，”白唐说道，“祁警官还有话没说完。”

不为别的，就为在圈子里能把面子支棱起来。

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
蒋奈冷静下来，将事情经过告诉了祁雪纯。

“司俊风，你应该陪着程申儿，”她讥笑着挑唇，“我怕她等会儿输太惨，会哭。”

祁雪纯无语，他还是护着程申儿的。

**

“咣！”

祁雪纯皱眉，这是年满几岁的事吗，程申儿是程家人，他用程申儿当员工，不得知会一下程家？

“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姐妹素股